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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勵小孩的禮物 險局



獎勵小朋友的獎品

險局





險局 評價



網友滿意度:



常常會看到父母在討論究竟該不該獎勵?

我自己覺得獎勵是對孩子的一種鼓勵驅使他們前進甚至超越自己

但我覺得父母一定不能忽略鼓勵,沒有鼓勵只有獎勵會讓孩子只朝著物慾邁進

而忘了真正的努力的目的!

我是這麼想的但也不一定是對的!

我還是會常常爬文看看別人的看法,父母有一輩子做不完的功課

分享一篇我覺得分析不錯的觀點

以下文章擷取自媽媽育兒百科

1.獎勵的目的要明確

事先對孩子講明應該做到哪些條件才可以得到獎勵,使孩子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當然,目標不能定得太高,否則孩子會因難以實現而放棄爭取。

2.不用金錢獎勵孩子

父母不要用金錢來獎勵孩子。因為父母用錢來獎勵孩子,可能會使孩子產生金錢萬能的思想,

而且會產生對金錢的盲目崇拜,是弊大於利的。

在孩子成長的過程中,父母的鼓勵和認同是不可或缺的。

但要注意的是,這種獎勵必須是純潔的,著力於精神的,有益於心靈的,而不是沾滿銅臭味的。

3.犯錯就要處罰

如果孩子生氣時把一片玻璃打碎,雖然他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父母也要教育他這是他的過錯。

他雖然沒有料想到自己行為的後果,但他仍要負賠償之責。

父母對孩子懲罰時要實事求是,偏離事實的指責,孩子是不會服氣的,也達不到懲罰的效果。

同時,懲罰要注意場合,當眾指責孩子,會極大損害孩子的自尊心。

4.懲罰要及時

當孩子出現了不良行為時,父母應立即進行懲罰,

使孩子建立不良行為與懲罰之間的條件聯繫,否則懲罰的作用會減弱,而失去了效果。

懲罰前,一定要向孩子解釋一遍懲罰的原因,否則孩子不懂他們為什麼受罰。

5.要教而罰

父母要把要求對孩子講清楚。假如你要求孩子做完家庭作業才准看電視

你就要對他講得清清楚楚,讓他記在心上。



如果你發現孩子不做功課而先看電視,你就罰他幾天之內不准看電視。

你先要定下你的要求,他犯了再懲罰,不可不教而罰。

6.懲罰要言出必行

當孩子犯某一種過錯時要懲罰他,如果父母警告過他,那麼在他犯錯後,就一定要實行懲罰的諾言。

假如不處罰,你以後便難以下達命令,你的懲罰也就失去了作用。

獎勵的策略和原則:

7.少獎為佳

適當時候、適當次數的獎勵,就相當於給發動機加油,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但切不可太濫。

8.獎態度不獎分數

大多數家長是以分數或者名次來設定獎項和決定是否獎勵,其實最好的方法是根據孩子的學習態度進行獎勵。

因為從長遠看,態度和努力的程度比一兩次的分數更重要。

9.一諾千金

如果和孩子有了約定,比如有的家長是定考多少分,有的家長是定考到第幾名,就一定要兌現。

如果孩子達到了約定的要求,就要堅決獎勵,做父母的不兌現自己的承諾,就會嚴重挫傷孩子的學習熱情。

10.獎品適當,價值適中10.獎品適當,價值適中

獎勵的價值不要太高,其價值和獎品要與孩子的年齡、取得的成績等等相適應。

有些家庭由於形成了獎勵並不斷加碼的習慣,常常給孩子價值過高和不適當的獎勵,那樣反而會害了孩子。

比如有的家長因為孩子某次考試滿分,就給孩子買電腦買遊戲機,結果孩子玩物喪志。

看完真的又學了一課了!

因為最近暑假快結束了!孩子們都有順利完成功課,在阿公阿榪家也有乖乖聽話

所以我決定要買小禮物送給我家兩個寶貝

我們家兩個差蠻多的一個孩明年要讀幼稚園

另一個上了國小

每次要買玩具用品就要跑很多地方!

這次我決定在Yahoo購物中心買

其實是因為看到滿額折抵金送的蠻多的,所以很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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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品號:3028660


  • 作者:傑佛瑞.迪佛
  • 出版社:春天
  • 出版日期:2014-11-10




商品訊息描述:

為了停止痛苦和恐懼,人們所願意付出的代價,遠遠高出你我想像。例如生命,別人的,或是自己的──

《人骨拼圖》、《空椅》、《妖術師》暢銷作家|當代推理巨匠傑佛瑞.迪佛又一驚悚懸疑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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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斯書評盛讚:「最佳年度小說!」

這局棋,賭的是生死──

任職於FBI、CIA背後的神秘機關,專責研擬證人保護計劃的專家柯特,被稱為「牧羊人」,在六年前的一通電話裡,清楚聽見惡名昭彰的殺手「採集者」勒文如何在七分鐘內以有效而恐怖的手段,迫使柯特的恩師法羅說出機密情報,並加以殺害。

六年後的現在,柯特被指派保護被盯上的警探凱斯勒一家,從種種情報研判,柯特這次的對手正是殘酷幹練,智力和柯特不相上下的勒文。「採集者」勒文不但心思縝密,更具備柯特欠缺的一項優勢:他的遊戲規則海闊天空,但柯特卻受各項法律約束。很快的,這次任務演變成爭分奪秒的生死對戰,柯特與勒文連番搏命鬥智,爾虞我詐,雙方不停「逆料」對方行動,想要制敵機先;然而柯特除了保護凱斯勒一家外,他更需查出凱斯勒成為目標的真正原因,只有解開主使者身份之謎,方能讓勒文停手......

令人聞風喪膽的「採集者」勒文,到底想從警探凱斯勒一家獲得什麼情報?隨著採集手步步近逼,柯特面臨兩難:是以戒護任務優先,或是以復仇為重,置凱斯勒全家於險境?

謹記!本遊戲的目標是攻佔對手的城堡,或擒殺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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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文試閱

二○○四年六月

遊戲規則

歹徒駕車尾隨而來,落後四分之三英里,想殺害坐在我身旁的這位輕熟女。六月的今早濕度頗高,沿途是菸田與棉花田,田園風景詩意盎然。

我向後照鏡一瞄,瞥見那輛車的一小部分,只見車子不急不躁隨車流前進。駕駛的長相平庸。從他的外表看來,他在這條新鋪路面的雙向公路上和其他一百名駕駛並沒有兩樣。

「法羅(Fallow)警官?」亞莉莎才開口,突然記得我過去這星期的百般叮嚀,改口說,「亞伯(Abe)?」

「怎樣?」

「他還在跟蹤嗎?」她剛才見到我轉移視線。

「對,支援我們的人也一樣,」我接著說,請她放心。我的門徒跟在殺手的後面,相隔兩三輛車的車距。在我們的單位裡,出這趟任務的人不只有他一個。

「喔,」亞莉莎低聲說。三十五歲的她告密揭發了一家經常承包陸軍工程的公司內幕。該公司信誓旦旦,絕無不法情事,歡迎警方來調查。然而,一星期前,有人卻企圖暗算亞莉莎。由於我待過軍事重鎮布拉格堡(Bragg),曾效勞一位高級將領,國防部點名要我來保護她。身為本單位的領導,我已經很少外出執行勤務,但老實說,出來透透氣也好。平常而言,我一天上班十小時,都坐在亞力山卓(Alexandria)的辦公室裡。而最近這個月,我的上班時間接近十二至十四個鐘頭,忙著協調保護五位揭發黑幫高層內幕的告密者。他們最後會進入證人保護專案,改頭換面,人間蒸發。

能跑一跑外勤真好,即使任務只維持一兩個禮拜也不賴。

我按下快速撥號鍵,呼叫我的門徒。

「我是亞伯,」我對著無線耳機說。「他到哪裡了?」

「落後你們差不多半英里。慢慢逼近中。」

我們尚未查明殺手的身分,只知他駕駛的是灰色現代四門房車,無明顯特徵。

我的車跟在一輛十八英尺長的卡車後面,車身漆著「卡羅萊納禽肉加工公司」的字樣。卡車裡面空無一物,司機是本單位的運輸人員。卡車的前方是一輛和我這輛一模一樣的轎車。

「兩英里之後進行調包。」我說。

四支高度鎖碼的通訊器材傳來四人的回應。 我結束通話。

我一眼也不看亞莉莎就說,「不會有事的。」

「我只是......」她低聲說。「我也不曉得。」她沉默下來,凝視側後照鏡,彷彿殺手緊跟在後。

「狀況一切正常,和我們的計劃一樣。」

無辜百姓誤陷險境,需要我這種人前來保護,這時他們的心情通常是恐懼外加困惑。被死神敲門的感覺很難消化。

然而,保護百姓,捍衛他們的生命,這一行與其他行業並無差別,我經常如此叮嚀門徒和辦公室其他人。同事或許嫌我嘮叨,討厭我這種老長官的口氣,囉唆得大家受不了,但我仍把這話掛在嘴上,因為這道理萬萬不能忘記。這一行有僵化的行事程序,我們必須詳加研讀,正如同外科醫生學習下刀精準、飛行員學習如何讓數噸重的金屬安然騰空的道理一樣。這些行事準則經多年的琢磨淬鍊,能屢建奇功。

這一行......

現在尾隨而來的殺手,一心一意想解決我身邊這位女子,他當然也將本身的任務視為一種行業。這一點,我確信不疑。他和我一樣認真,和我研讀行事步驟的態度同等用功,頭腦精明,智商高,街頭的歷練也到位,而且他具備我欠缺的一項優勢:他的遊戲規則是海闊天空,我則受到憲法以及其他衍生法令的拘束。

儘管如此,我相信站在正義的一方也是一種優勢。我從事這項工作多年,從未喪失過一位當事人,而我現在絕對不肯讓亞莉莎賠上性命。

這一行......換言之,必須像外科醫生一樣冷靜,像飛行員一樣冷靜。

亞莉莎當然冷靜不下來。她呼吸急促,反覆撥弄著袖口,車子路過一株枝葉橫生的木蘭樹時,她緊盯著大樹看。這棵樹生長在一片山胡桃林或栗林的外圍,樹林環繞著一大片棉花田,棉絮朵朵開。她焦躁地轉著一只纖細的鑽石手鍊--是她最近過生日時送自己的禮物。她這時看手鍊一眼,然後看冒汗的手心,最後把雙手擺在深藍色的裙子上。在我的保護期間,亞莉莎只穿深色的衣物,雖說可以避免成為職業殺手的目標,其實她顧忌的是自身的體重,因為她從少女時期就有過重的現象。我明瞭她的心態,因為我陪她用過餐,就近觀察過她與飲食對抗的場景。她也常聊減肥的過程。有些當事人不需要或不想要惺惺相惜的情懷,但亞莉莎不同;她需要和我交朋友。我不擅長交友,但我盡力而為,通常能撐撐場面。

我們途經一面路標。再過一點五英里就是交流道出口。

做生意需要一套簡明、精明的規劃。在我這一行,行事可不能見招拆招。儘管我討厭「積極主動」(proactive)這字眼-反義字是什麼?「反積極不主動」(antiactive)嗎?-洞燭機先是我們成功的關鍵。以本案而言,為了將亞莉莎平安送抵檢察官的面前,為了讓她宣誓作證,我一定要一路誘導殺手上鉤。我的門徒已經跟蹤他數小時,所以我們知道殺手的方位,想拿下他,隨時都可以。然而,假如他落網了,雇用殺手的人只要一通電話,就能另找殺手來辦事。我想引誘這個殺手在公路耗上大半天,以便讓亞莉莎有空向聯邦檢察官作證,讓檢察官蒐集充分的證據,她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作完證後,謀殺證人的誘因也隨之消失。

我擬定的計劃是,在門徒的配合之下,我先超車,衝到雞鴨肉加工公司的卡車之前,殺手見狀會加速前進,以免跟丟。但在他接近之前,卡車和我會同時下交流道。由於公路的這一段出現彎道,我挑選的這條交流道也適合調包,殺手看不見我的車,反而會盯上誘敵車。趁歹徒看走眼的空檔,我會走迂迴的路線,趕快把亞莉莎送去羅利(Raleigh)的一家旅館,與檢察官見面,而誘敵車會一直開,三小時之後將抵達夏洛特(Charlotte)的法院。等到殺手會意過來,發現自己跟錯了目標,想回頭已經太遲。他會打電話給聘用他的主使人,可能會取消暗殺計劃。接著,我們的人馬會逮捕殺手,透過他的口供來追緝幕後主使。

交流道在前方大約一英里處,雞鴨公司的卡車在我前面約三十英尺。

我觀察著亞莉莎,看見她現在改玩一條紫水晶金項鍊。這是母親送她的十七歲生日禮物。雖然超出家庭預算,母親見女兒畢業舞會無人邀約,只好假借慶生,以這條項鍊來填補女兒的空虛。被戒護的人對保鏢掏心掏肺是常有的事。

我的手機響起。「什麼事?」我問門徒。

「歹徒拉近了一點,在卡車後面大概兩百碼。」

「我們快到了。」我說。「開始行動。」

我迅速超越卡車,勉強擠進誘敵車和卡車之間。誘敵車在我前面,司機也是本單位的人,乘客則是長相酷似亞莉莎的一位FBI。誰來冒充我呢?我的頭長得圓圓的,有點招風耳,紅髮像鋼絲,個子不高。據說同僚們花了一兩個鐘頭,隨興在辦公室裡選秀,挑選最像小精靈的人來假扮我。

「狀況如何?」我對著手機問。

「他變換車道了,正在稍微加速。」

他一定不希望我從他的視線消失,我心想。

我聽見,「等一等......等一等。」

記得要叫門徒廢話少說,因為儘管我們之間的通訊皆加密處理,但只要有訊號往來,不無可能被歹徒偵測到。我的門徒會很快學到這份教訓,然後謹記在心。

「我快到出口了......好。開始行動。」

我的時速保持在六十英里,轉進通往公路出口的線道,繞過交流道的彎路,這裡長滿茂盛的樹木。雞肉公司卡車緊跟在我的後面。

門徒報告說,「好。歹徒完全沒有往你的方向看。他盯著誘敵車,車速減慢到速限。」來到交流道匯入十八號公路的地方,我遇紅燈停車,然後向右轉,卡車則左轉離去。「歹徒繼續前進中。」我的門徒說。「計劃好像成功了。」他的語氣冷靜。我在執勤時也不太習慣流露真情,但他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少有笑臉,從來不開玩笑,雖然和我共事多年,而且經常密切合作,事實上我對他的瞭解並不深。我想勸他改一改嚴肅的態度,並不是我怪他工作太認真-他的工作表現非常非常優秀。我只希望他能從任務中多獲得一分樂趣。盡心保護他人的生命能帶來滿足感,甚至能令人雀躍,尤其是在保護全家大小的時候更有成就感。而我們時常奉命去保護全家人。

我叫他繼續通報最新狀況,然後掛電話。

「怎樣?」亞莉莎問,「我們安全了嗎?」

「安全了,」我告訴她。這裡的速限是四十五,我加速到五十英里。接下來十五分鐘,車子在一條公路上蜿蜒前行,最終目標是羅利近郊,檢察官正等我帶她過去作證。

天空陰霾,周遭的景色可能是數十年如一日﹕農屋式獨棟民宅、小茅房、貨櫃屋,也有一息尚存的汽車。此地的老車只要保養得當,運氣好的話仍能上路。一間加油站賣著我從未聽過的油品。懶散咬著跳蚤的狗。牛仔褲緊繃的女人照料著幼兒。酒糟鼻的瘦臉男人挺著大肚腩,坐在門廊上,漫無目標地等著,見了我們車裡坐著本地不太常見的人,極可能產生滿腦子的問號。我穿的是白襯衫、深色西裝加領帶,亞莉莎則是頂著粉領族的髮型。

車子通過住宅區之後,兩旁是農田的景觀。我注意到田裡種植的是棉花,棉絮像爆米花似地掉落。我想著,一百五十年前,這裡想必也是遍地棉花﹔置身南方,景物很容易令人聯想到南北戰爭,聯想到黑奴。

手機鈴響,我接聽。

門徒的語氣急促。「亞伯。」

我繃起肩膀問,「他是不是下交流道了?」我擔憂的成分不高,因為我們早在半小時前就駛離高速公路了,殺手想追來的話,也已經落後四十英里。

「沒有,他還在跟蹤誘敵車,不過剛發生一件怪事。他用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掛斷以後,他竟然擦起臉來。我把車距拉近兩個車身,看個清楚。他好像在哭。」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考慮這現象的緣由何在,最後推理出最有可能的一種情境,令我越想越心驚﹕難道殺手早料中我方會用誘餌,他自己也以同樣的招數,反將我方一軍?殺手找來一個身材、長相近似他的人,逼這人來跟蹤我方,正如我方誘敵車裡的矮子一樣。我的門徒剛目擊的那通電話,可能是駕駛和真正歹徒之間的通訊,而歹徒可能押了他的妻小當人質。

但話說回來,這意味著真正殺手可能身在他處,而且--一團白色物體咻然衝過來。我的左邊有一座半倒的荒廢加油站,一輛福特小卡車從車道蹦跳而出,直衝公路。小卡車的車頭裝設防撞桿,轟然側撞駕駛座的這邊,把我們直直撞穿一叢高大的雜草,推我們進一條淺河谷。亞莉莎驚叫起來,我痛得悶哼,聽見門徒用手機喊我的名字,緊接著氣囊鼓起,把我的手機和無線耳機拍向後座。

車子滾下五英尺深的下坡,掉進流水潺潺的淺溪後停下來,沒有出現火爆的場面。 唉,為了突襲我,殺手事先已規劃得妥妥貼貼。我還來不及解開安全帶掏槍,他已經揮舞著大頭錘而來,敲破駕駛座的車窗,把我震傻了。他搶走我的葛拉克(Glock)手槍,收進口袋。我心想,肩骨脫臼了,沒有流太多血。我吐掉嘴巴裡的碎玻璃,望向亞莉莎。她也被嚇呆了,幸好傷勢似乎不嚴重。殺手只拿著大頭錘,沒有握著槍,我心想如果亞莉莎動作快一點,應該有機會爬進林蔭灌木叢逃生。雖然成功的機率不高,至少還有機會。不過,她非馬上起跑不可。「亞莉莎,跑啊,快往左邊跑!妳辦得到!快!」

她扯開車門,翻滾出去。

我往後看路況,只見白色小卡車停在一條小溪附近的路肩。前來這裡的途中,我總共看見十幾輛卡車像這樣停在路肩,可能是釣客在捕捉青蛙當魚餌。路肩的小卡車正好能完全擋住路上駕駛的視線,正如我利用卡車來表演金蟬脫殼,我黯然回想起。

殺手這時伸手進來,打開我的車門。我痛得瞇眼,慶幸他先來對付我,耽擱了追殺亞莉莎的時間,讓亞莉莎能多跑幾步路。借重GPS,我的門徒能確認我的方位,警方在十五到二十分鐘之後就能趕到。亞莉莎可能有救了。我朝著她逃生的那條淺溪床望去,默默期盼她逃命成功。

奇怪的是,她毫無逃生的動作。

淚珠一串串滾落她的臉龐,她低頭站在車子旁邊,雙手交叉在豐胸前。難道是我低估了她的傷勢? 我的車門開了,殺手把我拖到地上,以嫻熟的方式將尼龍手環套住我的雙手,然後任我癱倒在泥地上。我嗅到泥巴的酸臭味,身旁是吱喳亂叫的蟋蟀。

手銬?我納悶著。我再次望向亞莉莎,見到她這時挨著車身,眼睛不敢向我這邊瞧。「求求你。」她對著殺手說。「放了我母親吧?」

原來她既沒有被嚇傻,傷勢也不嚴重。我這才明瞭她不逃命的理由﹕因為她沒必要逃命。

她不是殺手的目標。

目標是我。

恐怖的真相頓時豁然開朗。矗立我面前的這人早在幾個星期前找上亞莉莎,強迫她捏造政府包商的舞弊案,不從的話,就找她母親算帳。由於這案子牽涉到陸軍基地,而我認識那基地的將領,歹徒算準我會親自出馬為她護駕。這個星期以來,亞莉莎持續對殺手通風報信,詳述我方的保護措施。他其實不是殺手,而是採集手(lifter),受人之託的用意是從我口中套出機密。什麼機密?當然是我剛完結的那件幫派案。審判結束後,五名證人改頭換面了,我知道他們的新身分,也明白證人保護專案會將他們遷居何處。

亞莉莎邊哭邊喘息,直說,「你明明說過的......」

但採集手置若罔聞,看了一下手錶,然後打電話,我推斷發話的對象是駕駛誘敵車的男子。我的門徒正在五十英里以外的地方跟蹤他。電話沒有接通。我的車子被撞翻時,門徒一定從通話中的手機聽見狀況不妙,立即把誘敵車逼向路邊停車。

換言之,採集手知道他的時間不如預期來得充裕。他接著想對我拷問機密,而我思忖著自己能撐多久。

「求求你,」亞莉莎再次低聲說。「我母親。你說過,如果我照你的意思去做......求求你,她還好吧?」

採集手望過去,彷彿臨時想到她,從皮帶拔槍,對準她的頭扣扳機兩次。

一陣絕望襲上心頭,我不禁皺眉。

他從外套裡面取出一個破舊的牛皮紙袋,打開後跪在我身旁,將紙袋裡的物品倒在地上,我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他脫掉我的鞋襪。

他以輕柔的嗓音問,「我要的是什麼資訊,你知道吧?」

我點點頭。

「肯告訴我嗎?」

如果我能拖延十五分鐘,本地的警察有可能在我一息尚存時趕來。我搖頭拒絕。

他無動於衷,好像對我的回應不置可否,開始忙他自己的任務。

撐個十五分鐘吧,我告訴自己。

三十秒後,我慘叫第一聲。不久後,第二聲緊接而來,從此我每吐一口氣,伴隨的是淒厲的哀嚎。我淚流滿面,痛楚像野火竄燒全身。

再撐十三分鐘就好,我心想。十二分鐘......

之後過了不知道多久,大概頂多六、七分鐘吧,我終於吶喊,「住手,住手!」他停下來。我一五一十道出他想知道的機密。

他抄下內容,然後站起來,小卡車的鑰匙在他左手裡搖晃著,右手握著自動手槍。他把槍口對準我的額頭中央,我只覺得大大鬆了一口氣,赫然釋懷,心想至少不會再痛了。

他向後移,微微瞇眼等著開槍,我忽然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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